对于泗洪的朋友,我在以前的文章中大多都已有记述,或者是单篇,或者在一些散文里穿插描写,文字或多或少,都已牢记于心,不曾有丝毫忘却。唯独对于李晓红校长,却是未见一字一句。彼时在泗洪,就有离去后再写的打算,那是因为写不好,所以写不得。现已过去数月,终于可以慢慢悠悠地忆一忆,安安静静地写一写。但即使写完这一篇,我也不会赞同马尔克斯关于开篇理论的观点。
金无足赤,人无完人。人与一切事物都是符合辩证法的,不完美和矛盾会推动人和一切事物的发展,但于李校长而言,似乎并不如此,在过去四年的共事过程中,李校长展示于人前人后的恰恰是完美。最初见到李校长是在2016年8月下旬的教干见面会上,在行政楼四楼会议室里,人数不多,由沈勇校长对泗洪姜堰两地人员做介绍,便觉得李校长的气质高雅,与众不同,不过当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查健主任,可能是因为他独特的姓氏,我把他与金庸联系在了一起,尤其是那双小眼睛。当时他们一起共事教科室,我也是从教科室干起,便不由自主地多了一些亲切感。现在想来,依然恍若昨日,伴随着掌声笑声的每个人脸上的笑容犹历历在目。
见面会后的日子里,泗洪教干们最为忙碌,其他新教师们还没有到位,所有工作都落在他们肩上,遗憾的是那样酷热的天气里,连风扇都没有。一切从零开始的新学校里,他们却像早已彼此熟悉而信赖了一样,娴熟高效地忙碌着。这其中,把从四面而来的家长有序组织起来是最麻烦的,面对那么多烈日下排队等待的家长,面对他们的牢骚和质疑,难度可想而知,但这一切都在李校长一遍遍的有礼有据、有理有节的喊话声中消失了,逶迤漫长的队伍一个晌午竟井井有条。当时,我们一行人在初中部最北侧三楼的大厅里等着吃早饭,虽是才七点多,却也能感到热浪阵阵袭来,凝固的空气里满是燥热,然而北门口,李校长一串串不厌其烦的劝导声,隔着玻璃也一直清清楚楚地传来;阳光里,瀑布般的长发,一袭浅色套装,以及人头攒动却秩序井然的家长队伍更让人印象深刻,也让我自叹弗如——换作是我,是绝对做不来的。在以后的很多活动之后,李校长必定是嗓子哑得最快的一个,用泗洪方言就是“嗓子嗨得了”。因为爱唱歌,我是最怕“嗓子嗨得了”的,没曾想李校长唱起歌来却也厉害,一些老歌信手拈来惟妙惟肖,她是不怕“嗓子嗨了”?肯定不是,教科室不仅费脑筋,也耗体力,但对李校长而言,都能拿得起,也都能驾轻就熟,一些工作倘若离了李校长,真就不是那么顺利了,这是让人不得不佩服的!
用朱跃校长的话讲,李校长是完全可以用“颜值”说话的。的确如此,李校长每天的穿着必定是不同的,鲜少有重复,还有标志性的及腰长发,从来也没有改变过,也似乎从来没有化过妆,不过拥有如此气质,却依然待人亲切和善,对人对事都很有耐心,没有一点距离感。无论何时何地,展现在人面前的总是蓬勃向上、积极乐观的一面,具有很强的向心力和凝聚力。即使老师们有了低级失误,等来的也不会是严厉批评,在保护教师的同时,更多的是晓之以理。我常觉得自己已算是温和了,但在李校长苦口婆心极具善意地劝导教师时,我自诩的“慈不掌兵”便相形见绌了。李校长的“心太软”,更多是因为她从心底里希望每一位教师能“好好的”,善待肯定每一位老师,绝不会有深秋的清冷和严冬的苍凉。在培养青年教师方面,更是不惜余力,亲力亲为地指导,甚至就是手把手地教,细致到课堂用语。很多老师工作一两年就能脱颖而出,参与到市级省级层面的竞赛中,还有一些代课老师工作一年就能考编成功,都离不开李校长的提携,这些迅速成长起来的青年教师将是学校的中坚力量和宝贵财富。
如古校长一样,颜值越高,似乎越谦虚低调。在很多次的两地的同课异构活动中,李校长总是退居幕后,虽然此前她已经付出了很多,从方案策划、选人磨课,到后勤接待,事无巨细,悉心安排,哪怕一点细节若有不周之虞,也会打电话叮嘱我。但在活动当天,她却退居幕后,往日的滔滔不绝不见了踪影,即使杨主任点名客串主持时,也是惜字如金,现场的氛围却已然恰到好处地活跃起来。一次,一位姜堰的女老师诧异地问我:“这个美女是谁?这么厉害。”我笑答:“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老师吧!”她不住地点头,其实她不会猜到李校长是宿迁小语的天后级巨星,是江苏省课堂教学竞赛一等奖获得者。正如上课时倾听学生一样,在更多的教研活动中,都只是在微笑倾听着别人。然所谓侠之大隐,李校长还是为姜堰老师们所熟知,于是在以后的很多活动之后,她都会和王校长一起被邀来合影留念。
传闻李校长特别能喝酒,不过一直没见过她喝过哪怕一滴,但这一定是真的,以前以为离洪前一定有机会见识,不过没有遗憾——就把这酒留到姜堰吧!……